第(2/3)页 “拦住你也许不行,”南宫容璟的目光落在沈生澜身上,“但留下她,足够了。” 沈生澜握紧净血珠,珠子已经黯淡无光,像一块普通的石头。她抱起孩子,摇摇晃晃站起来,目光在南宫容璟和蒋应韩之间游移。 一边是掌控她多年、要将她和孩子送上祭坛的南宫容璟。 一边是身份成谜、手握真钥匙却不知真心的蒋应韩。 选哪边都是赌。 “阿青姑娘,”她忽然开口,“仇家可知道彻底净化血脉的方法?” 阿青警惕地看着四周的死士,低声道:“仇家古籍记载,需三钥合一,引地气入体,以净血珠为媒介,化邪为纯。但施术者需以自身血脉为引,承受地气冲击,极其凶险。” “也就是说,”沈生澜看向蒋应韩,“就算有三钥和净血珠,也需要有人牺牲,是吗?” 蒋应韩沉默片刻,点头:“是。但未必是牺牲——若能扛住地气冲击,血脉反而会更精纯。只是……自古尝试者,十不存一。” 十不存一。 沈生澜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。 小家伙睡得很不安稳,眉头皱着,小手无意识地攥着她的衣襟。 “用我吧。”她说。 “什么?”蒋应韩一愣。 “用我做媒介,”沈生澜抬头,眼神平静得可怕,“我的血脉比孩子更成熟,或许能扛得住。就算扛不住……至少能保住他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