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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小鱼替她诊治后，没有说出这个秘密。

    大家会以为这是车祸后遗症。

    她没想要哭，可进入制药室那一刻，眼泪不争气都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妈，我这样做，您会不会觉得我太歹毒？”

    萧可晴成功被逗笑了。

    她的想法是，只要李芳洁顺利做了江小鱼的徒弟，她还怕不能和江小鱼的师父搭上关系？到时候，江小鱼能得到的药方，她们娘俩也能得到。

    她不要帮这个祸害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小鱼听小怜说妈妈哭了，鼻子一酸也哭了，她没有掩饰，擦着眼泪对江娴雅说：“我先考虑考虑，三天后我给你们答复。”

    江娴雅以李芳洁的性命相胁，她说不出怂恿江小鱼拒绝的话，只能生闷气。

    至少现在不帮。

    江娴雅最后这句，顶级无耻的话一说出口，萧可晴脸顿时黑了，她丢下手上的听诊器一言不发去了后堂的制药室。

    不用他们想办法，李芳洁自己遭了殃——她前段时间去山中采药，误触倒九彩曼陀罗。

    她说完飞跑去找萧可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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