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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们先将电话打去方文成的书房，没人听，只好打去客厅。

    一贯淡然的老人也失态了。

    他说着将电话筒交给韩秋玲。

    趁着夜深而静，江小鱼将他们从青省开过来的越野放到出租屋的门口，开车去街上找公共电话亭打电话。

    为免打草惊蛇，是江小鱼先打的电话。

    方文成无奈只得长者为尊，先将电话筒交给江正恒。

    方文成比他胆气，听到江小鱼熟悉的声音，立刻惊喜地喊出她的名字：“小鱼？你在哪里？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方文成拍了拍韩秋玲的肩膀，还是我来说，他记得，江小鱼刚才是点名找他。

    她说完这句又哭了。

    江小鱼眼眶也红了，“爷爷，对不起，让您担心了。我没事，有人请我给他家人看病，怕我不去，所以用了非常手段。不过现在那个病人快好了，我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接电话的是林叔，他听出是江小鱼的声音，有些不敢相信，听说她找方文成，更加不确定，呆呆地喊来方文成接电话。

    江正恒其实想和宝贝孙女多说一会儿，可是韩秋玲泪如雨下的样子，让他觉得他霸着电话是在犯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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