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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越来越舍不得杀他们了怎么办？

    等到发现杏林医馆人去楼空，开始怀疑治疗效果：褚家的人不会是骗子吧？他们的白血病真的被治好了吗？

    方嵘越听说“血液病专属医院”的事后，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如果已经治好了，他们干嘛消失啊？

    派出所给这些病人出主意：怀疑杏林医馆是庸医骗钱，可以立案告发。

    褚知勉无奈，只得找派出所处理。

    律师、派出所和褚知勉一番教育责备，虽然没有要回钱，他们心里好受多了——这个钱虽然的冤枉，没受骗就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是他忘形了。

    事情虽然很糟糕，方嵘越并不着急。

    就算方俞明和方锦旋做毒药的事推脱不掉，了不得他们爷仨全都离职，这些职位本来只有掩饰作用，没了也只是伤筋不伤骨。

    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唯一的损失，是失去好名声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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