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刚家的牌室因为供应一日三餐,生意比其他牌室要好。 其他牌室看在眼里,有样学样也相继推出饮食服务。 继而推出了低价住宿服务。 只是供应一张床铺供赌牌的人偶尔休息,不为赚钱,只为吸引赌牌生意。 其他牌友要么有老婆,要么与父母同住,在这么借宿的少。 只有齐国柱,没有老婆,母亲不在,父亲住的远,孤家寡人一个,经常留宿。 这天午夜他在徐刚家一桌麻将散场后,齐国柱上了厕所,两块钱要了一个铺位去房间睡觉。 说是五张床的通铺,两块钱一个人,因为今天只有齐国柱一个,算是两块钱得了一个单间。 齐国柱赌了近半生的牌,邋遢惯了的,随便找了张床,脱了外衣,蒙头大睡。 齐国柱以为他第二天会是被徐刚老婆喊吃早餐的声音叫醒,谁知叫醒他的是徐刚的拳头。 被打醒后,齐国柱揉着被打疼的右脸瞪着横眉冷目的徐刚:“你为什么打我?” “为什么?齐国柱你说,我和你做了一场朋友我有哪有半点对不起你?你为什么和人合伙偷我家的钱?” “偷钱……” 齐国柱话没有说完看清面前的情形,整个人都懵了:“这,这是怎么回事?” 谁能告诉他,他怎么不再昨晚住的通铺,而在徐刚的卧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