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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事不宜迟，方平安立刻去找褚知勉。

    褚知勉承认妙婆婆说的都是事实，却表示没有办法解失心：“实话跟你说，平安，我虽然发誓不碰毒术，但人命大过天，知道是毒乱我也急在心头，一直想出份力。

    但失心真的只能用做毒者的血才能解。

    为今之计，只有找到做毒者这一个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褚知勉的眼神很真诚，加上这么多年的善行善心天地可签，方平安无法怀疑他，只好悻悻而归。

    看来，方永安等中了失心的人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。

    方永安情况最严重。

    他是第一个死亡的人。

    虽然有解百毒的药丸为他压制疼痛，这段时间他宛如常人一般，但死亡来临那一天，他还是感觉到了。

    方平安的眼神更是给了他确定。

    虽然方平安竭力掩饰，但比往常深刻的怜悯和遗憾还是被方永安感受到。

    说不难过是假的，但他接受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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