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但是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。” 锁春这话一出,张丹丹眸光一凉,语调都冷了,目光凌厉的看向锁春,“什么?” “迟王爷从女帝陛下宫内出来以后,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,一直在宫里面到处走,但是我查了他的行动轨迹,完全没有规律可言,路上也没和任何人交涉过。” “可是他在东南角的一个小巷子内留下了两个字,不知道是不是留给谁的暗号。” “那两个字好像是个人名,我猜不透那是什么意思,不过我已经让人盯着了,如果有谁去那里,立即向您汇报。” 锁春一脸困惑,她自小跟着张丹丹,也看了不少书籍,知道了不少暗语。 可却参不透郁迟那是什么意思。 “哪两个字?”张丹丹正色问。 锁春拿过纸笔,写给张丹丹看,“颜妘。” 张丹丹接过纸张,眉头微皱,嘴里轻喃,“颜妘?颜妘……” “颜妘是谁?” “你立刻让人去秘密调查,看看花城中有没有一个叫颜妘的人。” 锁春:“遵命!” 锁春刚要退下去查,却被张丹丹喊住,“等等!” 张丹丹手中捏着纸张一角,轻轻碾着,目光深远,“明天去帮我转告沈画师,说他的东西遗漏在我这了,到时候让他去东南角的长亭找我。” “遵命。” …… 翌日一早。 锁春便按着张丹丹的指示,去了郁迟宫内寻苏祺。 苏祺恰在半小时前发现身上的小兔子木雕没了。 那是他和沈栖宴初次见面后在往画画的山上去的路途中,见到了一个摆摊卖兔子的,沈栖宴当时很喜欢,觉得很可爱。 但是她不爱养,而且兔子有些气味较重,沈栖宴说,还是看看比较好,还是不买了。 他那时便想着,那就给她做一个假的吧,不需要她去操心的照养,还能看着觉得可爱。 木雕自然是比不上真实的兔子手感和样貌,但她是女帝,除了这些,他也给不了她什么。 只是没想到他辛辛苦苦雕刻了那么久的木雕,却没了。 苏祺几乎要把卧室翻遍了,都找不到木雕去了哪里。 房门却被从外敲响,侍者声音传来,“沈画师,长公主殿内的锁春姑姑来找您,此刻正在宫外等您。” 苏祺有些焦急,不太想去应付,但又无可奈何,深吸一口气,“好,我马上去,多谢告知。” 等在郁迟宫外的锁春没想到,她先等来的是郁迟。 见到郁迟大步往外走来时,锁春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站了站,生怕引起郁迟的注意力。 郁迟是兄弟三个里面最肆无忌惮的一个,也是当面和张丹丹刚过最多次的那一位。 锁春身为一个侍女,她可不敢得罪了郁迟,若不是苏祺在这,长公主殿内的人平日和王爷府的人都是水火不容的。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。 郁迟远远的就注意到不是自己宫内的服饰。 走近一看发现是张丹丹宫内的服饰,眸子眯起,直接站在她面前,“我有说过长公主的人能进我的宫里吗?” 锁春立即后退几步,出了门槛,跪在门槛外,“婢女锁春,奉长公主之名来归还沈画师遗漏的物件,不懂规矩冒犯了迟王爷,是婢女该死。” 郁迟双手环胸,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,“呵,既然知道自己冒犯了我就去领罚吧,长公主的人定是和她一样皮厚的,打个20大板没有任何问题吧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