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自从知道了秦朝久当初是被温亭故意抱走的,且还一直在虐待她之后,她就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。 从前也不是不知道秦朝久过得不好,但她以为……温亭待她总归是好的,可她却养成了那样不讨喜的性子,只怕是本性就不好。 可后来知道了温亭是故意的,她故意抢走她的亲生骨肉,本就不是什么好人,那温亭的话又怎么能让人相信呢? 秦观锐安慰道:“母亲您别想太多,可能妹妹只是身体不适,我们改日再来。” “好了,你也不用安慰我,咱们整个永昌侯府,她也就只愿意见你一个了,下次你自己来便是。” 白婉说得这话,莫名地好像还带了一股子酸溜溜的醋意。 突然,马车晃悠了一下,紧急停了下来。 白婉皱起眉头:“怎么回事儿?” 秦观锐起身下了车:“母亲莫急,孩儿下去看看。” 只见马车是被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拦住了。 那和尚的脖子上戴着一串佛珠,他朝着秦观锐行了一礼了,念了一声:“阿弥陀佛,这位施主你我遇见即是缘分,贫僧这里有一串我寺主持亲自开光过的佛珠,可保佑施主诸事顺遂,化险为夷。” 说着,和尚便从身上挎着的布包里面,拿出来了一串红檀木佛珠递了过去。 听见是个和尚,白婉主动从马车上下来,同样念了一声“阿弥陀佛”,亲自收下了这串佛珠,随即从怀里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。 那和尚的眼眸当即亮了一下,随即又是一堆难懂的经文念出口,最后说了句“善哉善哉。” 等白婉要走的时候,那和尚却又追了上来,说了一句:“贫僧观这位女施主面中有暗,不知女施主可是遇见了什么难事?” “没有。” 秦观锐不买账,扶着白婉就上了马车。 上了马车,白婉还说秦观锐不该这样对人家得道高僧,以免得罪了佛祖。 可秦观锐却不以为意道:“什么得道高僧,就是拦路要布施的,母亲您出门的时候少,遇见的也少,您不知道现在这世道,那些骗子猖獗的很,还专挑各名门贵府的马车拦。 今日若不是白婉在,秦观锐肯定是一分钱也不会给,还得把人骂一顿。 他就算去拜佛,也是要去正儿八经的寺庙里。 要给香火钱,也是去鸿山寺之类的地方。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,却不料,不过七日后,他母亲就突然念叨着说什么要去山上斋戒七日,替秦朝久腹中的孩子祈福。 随即便只带上了一个小丫鬟,就上了山。 那山的名头……从小在京城长大的秦观锐竟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。 可他母亲说,那是室外高僧隐居之地。 因北沐王身上杀虐过重,秦朝久肚子里的孩子受此煞气影响,只怕难以健康长大,就连秦朝久也会受到影响。 高僧说了,这不是多少香火钱的问题,是她必须要去斋戒七日,才能将孩子身上的煞气祛除干净。 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,永昌侯府众人,竟也没有一个阻拦的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