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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凌面上也是一片怔忪。

    最终，沈其鸢率先出声。

    她看着郁瑶，缓缓开口：“刚刚的事，很抱歉……我只是在救一群人和一个人之间，选择了救一群人……”

    郁瑶淡淡看着她：“那是你的事。可你未经我的同意就将我至于绝境……这是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沈其鸢顿了一瞬，点了点头，坦荡开口：“我向你道歉，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郁瑶依旧很淡：“我不接受，也不原谅……”

    沈其鸢便是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她发觉，她还是没看清这个一直都唯唯诺诺躲在一旁的女人……她真的就是那些人口中除了跪舔秦凌外再一无是处的人？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有人不满出声：“沈小姐是为了救别的人……一个人和一群人，要救当然要救一群人，你凭什么怪她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你身后那个怪物杀了周洁，是你把它带回来的！”

    幺九缓缓抬眸看过去……暗金色的兽瞳一片冷冰，说话的人立刻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侯勇举枪指着这边，怒吼着：“我要替小洁报仇！”

    郁瑶沉声开口：“周洁不是小九杀的……他只是恰好碰到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沈其鸢便是眯眼：“这么说，你一直知道你救回来的是个怪物？”

    郁瑶缓缓出声：“小九不是怪物，他只也只是觉醒异能……和你们的异能不同而已！”

    “这不重要。”沈其鸢摇摇头：“它杀了人，所有人都看到了……”

    郁瑶缓缓抬头，环顾周围那些视线……这一瞬，她忽然意识到什么。

    这些人，不会记得刚刚是她出去引走尸群，也不会记得小九刚刚撕碎那些丧尸，他们只记得周洁死的时候小九在那里，他们也只看到，小九和人类不同的兽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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