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虽然加强的警戒,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,今日朝会商讨的是关于阿布西丁防御的问题. 新任的大将军很自傲的宣传阿布西丁绝对是牢不可破的城池,这是匈奴骑兵的坟墓,只有诨渊罗摩不这么认为. “阿布西丁的左翼是一片低洼地,就算有箭塔也很难守住!”诨渊罗摩的话刚出口. 那名大将军,就有些不悦的说道:“这是武将的事务,某些让人晦气的闲人就不要出来显眼了,否则不知道的人,我白马羌的大将军,还是你!” 诨渊罗摩被这个碌碌无为之辈气的差点晕倒,然后羞愤的离开了朝会. 而自始至终,白马羌王宇罗门阿罗那都没有说出一句挽留的话. 诨渊罗摩彻底寒心了. “这天,可真冷啊......”有些感触的诨渊罗摩放下马车的窗幕,前面就是他的府邸. 府邸很普通,那简朴的大门看上去就是很普通的大门,与其他贵族门上雕刻上了鹰隼的标志不一样. “罪人!”外面喧嚣的声音就像被打乱的碟子,就在他的马车即将进入府邸大门的刹那. 一名包裹着纱布,蹒跚路过府邸大门的白马羌军卒,突然迈开脚步冲来. 他昂则头,猛的往诨渊罗摩的马车上极为轻蔑的吐了一口唾沫. “罪人,诨渊罗摩!”受伤军卒的声音洪亮的传遍整个街道,虽然这名胆大妄为的军卒很快就被侍卫们带走. 但那口唾沫已经深深吐进来诨渊罗摩的心里. “为何会这样……”诨渊罗摩沉寂的坐在长椅,黑暗的大殿之中没有光亮. 他没有吃晚饭,因为他没有胃口。 他现在想的只是喝酒,有秦人传说中的二锅头那种烈酒就更好,虽然他没有喝过.但他的内心又在克制着,清楚绝不该喝得酩酊大醉。 “将军!有人求见!”门外响起老侍卫长小心翼翼走了过来,轻声的对着诨渊罗摩说道. "有人见我?"诨渊罗摩双眼满是茫然之色. 这个时候,还有谁会想见自己? ...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