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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不能说。”蔡晴画被他抓疼了，红着眼睛道：“师父交待我不要说的。”

    天意眼睛一亮：“师父……你又叫霍师妹师父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蔡晴画不语，也变向地承认霍燕清就是她师父。

    天意面色激动，又道：“我记得我们来人神岛之前，你说你是我们师父收的第1566位的徒弟，在叫你说出你的徒弟排名后就没有人再出声了，那你应该就是我们师父收的最后一个徒弟。我现在再问你一个问题，霍师妹是什么时候收你为徒的？”

    蔡晴画低着头不说话。

    高几看看天意，又看看蔡晴画，着急道：“这位小师妹能不能痛快点？不过是问你被收徒的时间，又不是问你什么大秘密，这有什么好隐瞒的？”

    蔡晴画看着他们着急的样子，内心十分煎熬。

    天意大概猜到她的顾忌，放温柔声音问道：“是不是霍师妹不让你说你是她的徒弟？其实你不说，我也已经猜到了，也十分肯定你就是她的徒弟，那你何必再隐瞒？你说对吧？”

    他温和的声音仿若能蛊惑人似的，蔡晴画不由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天意赶紧问道：“那你现在能不能说说，霍师妹到底是什么时候收你为徒的？”

    蔡晴画犹豫一下才道：“是上一年十月份左右。”

    “上一年？你确定是上一年？”天意再次激动握紧她的手臂。

    “是、是的。”蔡晴画皱了皱眉：“天、天意师兄，你捉疼我的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天意迅速放开她，再次问道：“你真的是上一年才被霍师妹收为徒弟的？”

    蔡晴画点点头。

    高几疑惑：“上一年到底有什么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都问到这个份上了，你怎么还不明白？”天意问高几：“你还记得师父在我们身上留有她的气息吧？那你在眼前的小师妹的身上能感觉到师父气息吗？”

    高几看向蔡晴画，点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能感觉到师父的气息，那说明什么？说明她真的是我们师妹，可是她确是上一年十月份才被收为徒弟的，并叫霍燕清师妹为师妹。而我们的师父呢？却在六年前死了，那你说这意味着什么？”

    天意就不相信自己把话说到这份上了，要是高几还是猜不出来，他的脑子可以去喂猪了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高几被他的话绕得有点乱：“既然她是我们师妹，怎么又叫霍燕清师妹为师父？霍燕清师妹不是我们师妹吗？怎么成了自己师妹的师父？那霍燕清师妹是我们小师妹的师父，那我们站在小师妹的这一边的话，那岂不是也要叫霍燕清师妹师父？这辈份还真是乱的。”

    他都觉得无语极了，可随后想想又不对：“不对。师父都死了六年了，怎么可能还会在上一年收徒弟？小师妹身上又怎么会有师父的气息？小师妹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？”

    蔡晴画摇摇头：“我确实是霍燕清师父在上一年收的徒弟，她说我是她的第1566名徒弟。你们要是不相信，我爷爷他们可以帮我作证，对了，当时特殊管理部门的人也在，他们也可以有作证。”

    有这么多人作证，肯定是假不了的。

    “你那身上怎么会我们师父的气息？”

    “气息？”蔡晴画摸了摸额头：“你们是说印记吗？师父说为了我以后跟师兄弟们互杀特地打上印记，以后见到师兄弟们就能与他们相认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霍燕清师妹打上去的？”高几难以置信地看着她：“那可是只有师父才能做的事情，你……她……”

    他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很荒唐的想法，他看向天意。

    天意知道他猜到了，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这、这……”高几震惊地瞪大眼睛：“师父，她竟然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师父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他们身后大树跳出十几个师兄弟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你没弄错吧？”一直躲在大树后面偷听的马子民急声问道。

    高几被他们吓了一跳：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闻人运不好意思道：“刚才看到你们急匆匆地拉着小师妹离开，想着你们有可能需要我们帮忙，所以跟过来看看，没想到听到惊天秘闻。”

    越元白着急问道：“你先不要管我们怎么在这里了，你先回答我们，师父是不是真的回来了？霍燕清师妹是不是就是我们的师父？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高几看向天意。

    天意道：“按照小师妹身上的气息，和她所说的话，我推测霍燕清师妹可能就是我们的师父，是师父回来了。怪不得她这么厉害，也怪不得她画的符跟师父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越元白激动道：“除了这些，还有什么可以证明吗？”

    天意低吟一声：“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霍燕清师妹不是我们的师妹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办法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师兄弟之间都有徒弟排名，那么只要大家报个数就知道霍燕清师妹是不是我们的师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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