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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你就把这里的柜子全、部、都、打、开！！”

    管理员的肩被他拍了一下子，瞬间矮了一截，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软，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沏茶用具的烧水壶汩汩冒着热气，在车宋河与张毅朝之间，升腾起水雾状的屏障。

    上好茶叶在水的冲泡之下芬香四溢，碧绿色的茶汤清澈悦目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的小姑娘，不该总上这儿来。如果不是木陌开口叫我帮忙，你是进不不来的。即然事情已经办完了，就该过路不识。”

    他缓缓放下手中上等陶瓷绘制竹松的描金茶艺水壶。

    淡漠的眼睛里毫无光彩。“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小姑娘。”

    他未再言语，只将一红色绣边丝绒袋递过来，苍白的手上骨节分明。

    “你多大了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比你大几岁。”他咽下喉中一口茶，喉结微动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像四五十的。”

    他盯着茶艺桌的视线微微一抬扫了她一眼。“身份需要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身份？你为什么做这个？”

    张毅朝往后一靠，表情淡淡。“我说过了，我是正经生意。至于为什么做这个，过什么样的生活是能选的吗？如果一天不赚钱就会饿一天肚子，你还有闲情逸致去干别的吗。”

    车宋河一声冷哼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我还挺幸运的。起码还能读书。”她把丝绒袋中的物什掏出来，翻过来翻过去瞧不出个端倪。

    “这什么东西？信物？号令天下唯我独尊的那种？”

    张朝毅倒不觉得这种油腔滑调的无聊话有多有趣。

    “玉牌。和田玉玉牌。触手生温，做工精细，沿边镂雕。”

    “这值多少钱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一、二十万。”

    车宋河撇撇嘴。“你还挺了解。”

    他扬了扬眉，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。意思大约是，你评价非常客观，一点没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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