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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杜演看了一脸委屈的水苍，鄙夷地扭过头，哼了一声，又扭头对蔡卓和吴春道：“那你二人又有何解释？”

    蔡卓与吴春跪在地上互视一眼，蔡卓开口道：“大将军，我们中了周柄奸计，一路追杀至汉匪中军附近，却被早已等在那里的数十具箭车数轮箭雨齐射，死伤过半，周柄见我军溃退，又以重骑兵掩杀，只逃回来不足五千人。大将军，汉匪箭车太过厉害，每具箭车一次齐射至少都能射出两百枝箭，咱们铠甲护盾都极少，无法抵挡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青铜甲战车、箭车……刘知邦不好对付啊……”

    杜演心里烦恼，但脸上仍是不动声色，道：“明日本部军马出动，与汉匪决战，水苍、蔡卓、吴春三部收拢残兵，明日仍为前锋，若再有闪失，军法从事，各自去准备吧！”

    “得令！”

    走出杜演的中军大帐，蔡卓与吴春轻声地交谈了几句，趁无人注意又走到水苍跟前，将他拉到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“蔡将军、吴将军，你们有事找我？”

    蔡、吴二人对视一眼，吴春又看了看周围，小声道：“水将军，今日之战你可有计较？”

    水苍四十七八岁年纪，肤色较白，但岁月无情，脸上早有道道深纹，看上去似五十余岁之人。水苍听罢皱眉道：“能有什么计较，咱是败军之将，只盼明日打败刘知邦，以功抵过罢了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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