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更何况,他看中的东西,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。 史密斯重新坐下,面无表情吩咐手下: “让托马斯查个人” 没多久,杜笙的身份就摆在面前。 ‘我还道是香江十大富豪权贵子弟呢,原来只是个混社団的?’ 史密斯嗤然一声,不屑与轻蔑尽显脸上。 以他的优越身份,这种地位低下只会打打杀杀的矮骡子,也就配斟茶递水。 就这,也敢威胁自己? 这种连大鹰养的狗都不如的东西,也敢在自己面前狺狺狂吠? 史密斯眼带冷冽,拨了个电话。 玩死这种小喽啰,简直不要太简单。 出门后,杜笙对着韦吉祥淡淡吩咐: “盘查一下他的底,还有喜好出行路线这些。” 在他眼中,没有谁能高人一等。 但凡跳出来的,该捏死还得捏死。 韦吉祥一听就懂,默默点头照做。 在他们心目中,管你什么身份地位,在他们的刀枪棍棒下,是龙是虫都得盘着。 何况自己大佬在霓虹,连那些鬼佬高倌都照样送去见耶稣,区区一个白皮拽你吗呢。 “东莞哥,史密斯父亲是不是很厉害呀,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?” 波波一改之前欣然,语气有些担忧和忐忑。 毕竟现场那些女人看向史密斯的目光那么明显,就差扑上去献殷勤了。 “是啊,我打算攀上他父亲的高枝,将你这个小妖精送给他。” 杜笙将她搂上车,不以为意道。 波波俏脸恢复喜悦,喜孜孜在他怀里蹭了一下: “东莞哥就会骗人,你舍得才怪。” 杜笙在她红润小嘴亲了一口,打趣道: “为了你,我付出了这么大代价,你就说怎么报答我吧?” 波波美眸一转,趴在他耳边低声: “今晚我让小结巴配合试试?” 这话听得杜笙有点心猿意马,忍不住就要将小结巴拉回家,一起学瑜伽。 不过考虑到那些招势有些费事,他改了个提议: “我最近习武略有所成,你要不要先试试?” 波波眼泛秋波,跃跃欲试: “那是什么?” 回到家后,她很快就深有体会。 …… 第二天一早,杜笙打了个哈欠起床。 一旁的波波犹如软泥一样趴在軟榻上,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。 而搂着他胳膊入睡的小结巴,白皙肌肤上仍旧泛着一片片红霞,可见春天的季节快到了。 她见杜笙想下床,睁开眼有些柔弱嗔声: “东莞哥,下次不许这样啦,搞得我们今天都起不来。 而且你答应过我们明天一起买年货的,说到做到哦~” “你撒娇真动听,特别是那夹子音,再夹次看看。” 见小结巴学着波波那般夹着嗓子撒娇,杜笙觉得自己又行了。 尤其是这会儿娇羞忸怩的样子,处处透着诱惑风情。 要不是考虑到今天有重要事,他说不得再跟两女研究研究。 小结巴不知想起什么,脸蛋一红: “哼,你太坏了,尽教人家一些学不会的招势。” “咳咳,我说的是你的夹子音。” 见她误会了,杜笙轻咳一声纠正。 小结巴脸更红了,似嗔似怒风情万千的瞪了他一眼: “哼!反正你混蛋~” 杜笙:“……” 没想到小结巴这个妍姿俏丽的妹子,也有嗲声嗲气的一面。 看来内卷太严重,连波波的绝技都偷学会了。 “东莞哥,昨晚得手了!” 在楼下吃着早餐,韦吉祥满心欢喜汇报。 “哦?是哪方面的?” 杜笙抬起头,心中有点猜测。 “昨晚不是配合坤哥那边发动突袭吗?” 韦吉祥解释了一句,有点雀跃: “深水埗与青葵的两块地盘如今已经易手,成为鸿乐的地盘。 只怕要不了多久,它们就能分别落入坤哥和我们手上!” “神仙可、犀牛逃了?” 杜笙微微点头,似乎不感到意外。 靓坤借壳的小社団就是鸿乐,接下来的懆作多半就是被他们打回来,驰名老双标了。 “听说神仙可连十招都坚持不到,就被天虹一剑砍杀,犀牛也差不多。” 韦吉祥干脆将八卦说出来: “倒是靓妈的手下,直接收缩到了元朗,据说准备全部转移到濠江。” 杜笙想了想,又道: “賭王那边有反应没?” “火牛打听过,他估计腻烦了接待,带着一家子出去旅游了。” 韦吉祥显然知道这是头等大事,早有关注: “看样子,要等过完春节才着手商谈‘金碧豪庭’的事宜。” 杜笙就知道这头老狐狸不会这么容易松口,不过距离春节也没几天,倒也不急: “蒋天养那边呢,他的心腹大将死了,这能忍得住?” “那就是个暴脾气,哪能忍得住啊。” 韦吉祥笑道: “据说昨晚蒋天养暴跳如雷,连夜出门准备带人过海报仇,要不是被车宝山、靓妈劝下来,只怕大戏连场啊。” 蒋天养带人到濠江后打下了一块地盘,所以行踪方面算不上隐蔽。 “那真是有点可惜了。” 杜笙微微摇头,捏掉守株待兔的想法,又道: “他是不是准备将濠江当成主阵地?” 蒋天养头脑简单不假,但有车宝山、靓妈在,钓鱼是不太可能。 那么只剩下袭杀,以及堂堂正正对决两个选项。 至于袭杀? 除非杜笙亲自带头出马,否则单靠阿武、火牛他们机会不大。 而且即使是他,面对两个六星強者也没多大把握,起码得想办法炸死一个才行。 但尽管如此,也比带着几百人马对决好。 韦吉祥有点不确定,道: “有这个可能,不过听说蒋天养准备回囯过年,就不知真假。” 杜笙不再谈及这些,毕竟对于崋夏人来说,过年是大事。 打打杀杀也得有个讲究。 另外,他的手下也要过年,权当放假了。 不过龙堂那边的事宜,杜笙不准备留到年后,沉吟道: “那郑老头怎么说,还不肯引退吗?” “之前郑理事还很强硬的,但昨晚深水埗与青葵地盘被一锅端后,他便有些松口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