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不会留下这种人。 看上过林飘的人,觊觎过林飘的人,时机合适,他便一个都不会留。 林飘感受到了魏尺壁高攀不起的气息,忍不住露出笑容:“用不着他更好,他做出这样的事情,得付出代价才行。” 沈鸿点了点头。 如今魏尺壁已经改了一副态度,对他和灵岳极尽讨好,对二柱的态度便淡淡的,说起之前的事便也说觉得二柱打他没有错,他是理解的,但是话里话外没少给他们上眼药,二柱来去匆匆急着离开,魏尺壁也要状若无意的感慨一句,忠武将军真是的,也该说一声再走,不理睬我就罢了,怎么能对沈大人如此。 他见魏尺壁行事,便猜到他是想先离间他们和二柱的关系然后同他们交好,然后再逐个击破,虽然如今做出来的样子十分诚恳和讨好,但沈鸿也不可能被这么一点表面功夫迷惑。 本事不大,野心大,沈鸿并不打算容他,有送上门的时机,顺势推一把是自然而然的事情。 “对了,最近南方降水如何,耕地的情况正常了吗?这事持续太久了,如今上京都没人爱讨论了,都没地方去打听。” “如今是好了一些,新帝登基,上来的奏报都是说风调雨顺,自然就没人讨论了,但实际离风调雨顺还差得远,只是时不时有些雨水,不至于叫人熬不住,加上有了水渠,四面八方都修通了,日子总过得下去。” 林飘点点头:“唉,真是倒霉,感觉再前面几年的日子,四处都还行,没有哪一年说了有什么大问题的,只最近这几年时运就不好了,感觉总有节气不好,时运不顺的地方。” “年运难免有几年好有几年坏,又有几年不好不坏平平淡淡,日子是轮着过的。” “是吗?”林飘靠在沈鸿肩头上,微仰偏头看向他:“我怎么觉得像是一年比一年好,也没有坏的日子,是同你在一起的缘故吗。” 沈鸿忍不住笑了:“飘儿,我也这般觉得,日子过到现在,并没有坏的时候。” 同喜欢的人在一起,回忆起每天都觉得很有趣,对方存在记忆里的笑,欢喜的眉眼,雀跃的模样,再坏的日子,也是对方凑上来低语,为他担心忧愁,如何不算好呢。 夜里,沈鸿派人私下将人接了进来,安置在一处偏僻的小院子里,又派了两个丫鬟两个仆从过去照顾,他并不冒进,先让派过去的丫鬟同人打好关系,将消息都套出来,把该盘问清楚的都私下盘问清楚,免得出了错漏。 沈鸿全程并没有露面,让丫鬟按他的命令去指导,确认消息无误,对方恼恨魏尺壁的心也十分浓烈,便安排了他去大理寺报官,状告魏尺壁,由灵岳那边看着点,他后续也能在这件事上少操些心。 魏尺壁一案消息一穿出去,便席卷了半个上京,酒楼里,茶馆里,到处都是人在聊这件事,堂堂新科状元郎,风流倜傥的公子哥,前途无限的魏翰林竟然有这样龌龊不堪的一面,叫人怎么不拍案叫绝。 魏尺壁倒是想反抗一下,非常笃定的强调自己不认识这个哥儿,但案件已经进入调查,侯府的婚事也暂时停摆。 不管这件案子最后的结果如何,魏尺壁的前途是全部泡汤了,这绝对是他终生的污点。 林飘等着这件事的下文,等一个尘埃落定的消息,沈鸿回来的时候也时不时会提起一些这件事的消息,进展倒是挺顺利的,只中间出了一点小事。 沈鸿说:“魏尺壁拿二柱和玉娘的事威胁灵岳,叫灵岳替他结案,偷偷将那个哥儿灭口。” 这事自然是二狗私下传给沈鸿的,如今审案中,二狗也不好和沈鸿走得太近,平日里递一个消息便差不多了。 “什么?那这事怎么办?”林飘一下坐直了身子。 沈鸿笑了笑:“灵岳已经解决了。” “怎么解决的。” 二狗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,自然是当场一脸震惊,然后笑了出来,欣慰的拍了拍魏尺壁的肩膀:“原来虎臣在外面还有这样的事情,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,倒是要谢你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了。” 说完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,阴沉深思的揣摩起来。 思考完又看向了魏尺壁:“既然你想谈这件事,不如我帮你去叫忠武将军过来。” 魏尺壁一听这话,便是要拿他做筏子了,巴不得把事情闹大,让忠武将军倒霉,让他被弄死,如此一箭双雕。 魏尺壁想忠武将军倒霉,是想着逐个击破,现在他眼瞧着是没以后了,再得罪一个忠武将军,只怕日子更加难熬,李灵岳这个态度,不如把这个事情捅给忠武将军,好叫他们以后内讧,自己打起来,也算是报了一部分仇。 魏尺壁琢磨了一圈,便和二狗你一言我一语打起机锋来,借机把这件事暂时给卸掉了,暂不发作。 林飘没想到这个关头,魏尺壁还有心思琢磨这些权术,竹篮打水一场空。 他那边打他的热闹官司,沈鸿却没有多少精力去料理他的事。 初夏,沈鸿被陛下正式授命为了户部尚书,正式上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