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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道宣勉强挤出个笑容，用手背不经意地抹掉腮旁的眼泪。

    韩言注意到红肿的眼睛，联想到VIP病房里的人，突然明白她为什么会哭，果然还是和莫总有关系，难道她还爱着莫总吗？

    “你是来找莫其宗的吧，那不耽误你的时间了，我还有些事情，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谢道宣不想留在这里，多呆一分，对她来说都很难受，想到病房里的两个人，想到那些亲密的照片，密不透风的情绪像潮水般席卷而来，快把她溺死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是找莫总有些事情，关于你和莫总的离婚协议还有些事项，需要和莫总确认。”韩言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离婚协议？”

    谢道宣乍然听到这几个字，满眼的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“夫人，你不记得了吗，五年前，莫总就拟好了离婚协议，算算时间，也快到日期了。”

    韩言状似不经意地说，满脸的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韩言镜片折射蓝色的光，看着冷冽异常，就如同他说出来的话，离婚协议四个字被他轻飘飘地一带而过，却在谢道宣心里掀起波澜。

    祁云珠刚回国，莫其宗就等不及了吗，这么快就要为祁云珠让位置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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